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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桅岛的晨风像一支看不见的笔,在天边写下一行行薄金色的字。风舟掠过风桅顶端,桅身缠绕的祈风布条翻飞,发出清脆的拍击声。沁岚扶紧胸口的小木匣,那里面是她从小抄写的契文碎页,还有一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旧契笔,笔尖暗藏细小的银色锚环。
“新生,列队过风桥。”甲板上,有人用扩音贝壳喊。那是一座透明的风桥,从风桅伸向学院城的阶梯,桥面上浮着浅白的字:今日过桥,先立小约。
沁岚深吸一口气。她不是第一次面对契约,但第一次要用自己的名义、自己的情感付费。她看见桥头立着一只圆滚滚的石井小灵,像一块会呼吸的鹅卵石,眼睛是两点发光的契纹。它举起一块小牌:过桥者,须与“桥下之风”订一日借行约,归还时于夕阳前对风道致谢三次。
队伍里有人嘀咕:“致谢三次也要算付费吗?”
石灵眨了眨光点:“礼,不是免费。背起它,您就知道它的重量。”
槐纸夫人从桥侧走过,裙摆如纸页翻转,她微笑:“你们将学会一件事——说过的话要有锚,礼也要有归。走吧。”
沁岚站到石灵面前,轻轻点头:“我,沁岚,与桥下之风订一日借行约。标的是‘安全通过风桥’,范围为‘今日日落前的三次往返’,对价是‘今日内三次向风道致谢’,限制是‘不得在桥上奔跑、推搡’,终止与归还在‘日落时于风井前致谢完毕后,解除所有义务’。”
她用契笔在石灵递来的薄页上写下简短的条款,笔尖的银环微微发亮。风桥脚下,风像听懂了似的松了一口气,桥面浮字变得明晰。
跨上桥的瞬间,沁岚感到脚下有一根细细的风线牵住了她,轻轻托起。她忍不住回头看,风舟上,有个同学的书包被风掀起,正往下滑。那是个小小的失手,却足以让一个新生的第一天变成噩梦。
“簇簇!”她低声唤。
小风灵在她衣襟里探出头,像一缕翎毛:“你要借我吗?”
“只要一瞬。”沁岚咬了咬唇,“对价我明天还你两次笑声。”
簇簇眨眼:“今天的笑声不好吗?”
“今天我要用来交朋友。”她说完,已用契笔在掌心写下一行短约,迅速吹向风里。
一股轻柔的上浮把她推向书包,她握住肩带,顺势将它送回主人手里。“谢谢!”那个少年惊魂未定,脸发白,随后红起来,“我——我欠你一个人情!”
沁岚笑了笑,指了指桥头的石灵:“欠我不如欠它。下午太阳快落时,陪我一起致谢。”
少年连连点头。风桥另一端,贝璃正站在日字石阶上向她挥手,贝壳项链在阳光里亮闪闪。她的笑声像一串泡沫,簇簇在衣襟里不满地哼了一声,仿佛是在记账。
学院城的砖石带着纸香。第一节课是“入门条款与安全锚”。槐纸夫人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七个大字:唤名、标的、范围、时限、对价、限制、终止。她转身,看向教室最后一排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少年:“策泠,试用这七个要素为‘借教室风灯一盏’拟定一个口述约言。”
策泠起身,语速稳:“我,策泠,向课堂风灯借光,用于记笔记,时限一刻;对价是下课后擦净所有桌面;限制是不将光借予他人;终止在擦桌完成后,撤销所有义务。”
风灯上浮出一圈浅蓝的字,像是微笑的弧。槐纸夫人点头:“很好。记住,终止不是礼貌,而是门把手。没有它,门开了就关不上。”
教室里传来低低的笑。沁岚却在那弧光里,听见一丝奇怪的空洞,像薄纸被悄悄抽走了一角。她侧头,看见教室角落里站着一个戴面纱的书记,手里持着一管黑墨,正对着墙上的课程模版做记录。黑墨流动的方式让她不舒服——它没有回声。
下课铃响。槐纸夫人收起粉笔,补了一句:“下午三时,有一场‘过桥致谢示范’与‘石井参观’。去之前,记得将你们早晨立的小约抄一份,交到卷宗处。”
走出教室时,贝璃挽着沁岚的胳膊:“你救那人的时候好帅!你用的是什么对价?”
“明天的笑声。”沁岚耸肩,“今天的,我想留给你们。”
叶栖慢慢跟上来:“笑声可以当对价,但要看对象。某些源灵偏爱安静,某些喜欢故事。归还时也记得要‘致谢到位’。”
“致谢到位?”贝璃眨眼。
“对源灵的称呼要正确,对风道的路径要明白,不能只说‘谢谢’三个字。”叶栖伸手指向远处高空,一束束风像看得见的丝线从风桅引入四方,他的指尖轻轻颤动,好像在拨琴,“每根线,都是有人说过的话。”
他们来到石井前,井口的契纹在午光下发柔和的白。槐纸夫人已在井边等候,面纱书记也在,黑墨像一条安静的鱼,沿着石井边缘游走。
“示范致谢前,”槐纸夫人说,“我希望有人把早上的小约用你自己的话再复述一遍,作为抄录。谁来?”
沁岚举手,走上前。她清清嗓子,用和早晨一样的节奏说出每一条,特别把“终止与归还”的句子念得清楚。她说的时候,井壁亮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应“我听见了”。
而她确实也听见了——那种回声,像风从书页里翻过。但就在她准备收笔时,一道极轻的擦痕从井沿滑过,像有谁在给这份记录加一笔。她抬头,面纱书记收回了黑墨,眼神平静。
槐纸夫人目光一闪,笑容不改:“很好。谁愿意先致谢?”
贝璃抢先一步,双手合在胸前,用海边的短歌唱起致谢。风从井里缓缓升起,把她的声音推上更高的层级。众人一片安静。歌将落尾时,叶栖低声补了一句树叶的颂词,风井的光纹被这陌生的辞令逗乐似的,颤了一下。
轮到沁岚。她深吸气,郑重地向风道行了一个小小的礼:“以我的名义,感谢今晨的托举。承诺在日落前完成三次致谢,此为第二次。终止与归还,将在第三次致谢后成立。”
风抚过她的发。她忽然觉得自己和这座岛,这根风线,这口井,都用一种看不见的线连在了一起。那不是束缚,而是她亲手系上去的结。
等致谢完毕,槐纸夫人对众人说:“各位,下午我们去卷轴尖塔参观。你们将见到古老的总则。记住它的标题——‘被遗忘的条款’。忘记它,比违约更危险。”
人群安静了一瞬。有人不以为然地笑,笑声像飞过井口的纸飞机。
沁岚却听见井壁深处传来一声极远、极轻的叹息,仿佛某个被压得很深的字,正在慢慢抬头。她下意识抱紧了小木匣,木匣里,旧契笔的银色锚环,轻轻震了一下。
簇簇在她领口蹭了蹭,悄悄问:“你要不要现在笑一次,先付掉一半?”
“还不行。”她冲它眨眼,“等日落。那时候,风会把笑声带得更远。”
【岑曜在一次井口勘察中获得“归名符”烙印,触发澄冥王族的召命幻听。随着封印松动,黑井涌出会说话的影,地上与地下互为猎物。岑曜在守护部族与追寻王族真相之间摇摆。他深入回声城,发现古国以牺牲记忆维持永生的秘密,并被推举为“记名王”的候补。最终,他需要决定:继承血脉延续诅咒,或斩断血缘终止循环,抑或创设新契约,重写文明与记忆的关系。】
夜里,盐路像一条被月光记住的河。脚下盐砂细碎,踩上去会响,像有人轻轻呼吸。
岑曜停在井口前。黑井没有边缘,只是一圈被盐霜勾勒的圆,像一只睁大的眼睛。风从下方慢慢上来,带着不属于今晚的声音——他在童年听过的鸟鸣、未说出口的问候、某人的笑。绥夜盆地总是这样,白日里说过的话,到了夜里才真正回到你身边。
他在井口外画下盐圈,用随身小罐的盐墨蘸了一笔,沿井沿临摹刻痕。那是一串极细的符,像沙上爬过的小螃蜞留下的轨迹。缨沙站在他身后不远,提着风灯,灯火被盐雾压低。
“不要超过盐圈。”她提醒。
岑曜嗯了一声,把耳朵贴近井沿的石。听壁。心跳与石脉对上节拍后,他听见了低语——不是人声,是文字在呼吸,“归名”的短促脉冲,一下一下,像在确认谁还活着。
他取出随身竹册,缓慢抄录,用的是部族传下的笔法。每抄完一笔,他都轻声念出盐誓:“我以盐与名抵押我的耳。我所记不为伤。”盐誓在夜里像一根看不见的绳,把他的名字拴在盐圈上。
“它在看你。”缨沙压低声音。
“只是习惯看回去。”岑曜笑了一下。笑过之后,风里忽然掠过一种柔软的触感,像有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。他低头,看见那段符从石痕上像光一样抖落,沿着他铺开的竹册跳了一步,跃到他的皮肤上。微凉,像新雨。
手腕背面泛出微弱的线纹,隐约是一枚小到几乎不可见的印——比砂砾还细致,然而有一种从记忆里带出来的熟悉。岑曜心里一沉。归名符。它并不属于任何一段随意的石刻,它会主动选择血脉。
“停,”缨沙的灯光靠近,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“一个词,重复自己。”岑曜把手腕收在衣袖里,语气尽量平静,“它说——回家。”
风在盐圈外打转,黑井深处的声响忽然清了一分。像是谁在井下点了一枚看不见的灯,远远照上来,把四周岩壁上的刻痕照亮,细小的纹理像鱼群一样游动。岑曜知道这是回声场增强的预兆——今夜的井,比前几夜活。
“我们该走了。”缨沙说,“阿穆列等着你的样本。如果神庙的人问起来,我们只看了井沿。”
岑曜收起竹册,正要退开,一团更淡的影从井口里滑上来,像从纸背渗出的墨。它落在盐圈边缘,停住,不越线,就那么歪着头看着他。那影像极其年轻,像个扎着薄影辫的孩子,眼睛大而安静。它张嘴,发出的是轻轻的笑。
“你写得很像,”影说,“像你以前写的那样。”
缨沙的手指收紧了灯柄。岑曜抬头,目光和影触到一起,像两滴水贴在玻璃上,“你认识我?”
“认识一个‘你’,不一定是现在的你。”影蹲下,双臂抱膝,像在等故事,“我从这口井里往上爬的时候,看见一块你掉下来的名字。你不要它了吗?不要的话我可以玩一玩。”
岑曜想起部族的禁语:不要接受影子赠物,不要与影做长期的约定,不要把“不重要”的东西给出去,因为影有自己的判断。他笑了笑,“我的名字我自己用着。你从哪里学会说话的?”
“从很多人说过又忘掉的话里。”影轻轻地晃,“也从你刚才念的盐誓里。盐很好吃的,像星星。对了,你手腕上那枚小小的印,它想让你回一个地方。”
“哪里?”
影抬手指了指井下,“那里有很多人把自己忘得很干净,他们的影很轻,走起来没有声音。但他们都认识你——或者认识你父亲,或者认识某个跟你很像的人。”
缨沙看着岑曜,灯光在她眼里亮了一瞬,“我们得带你去神庙。赫那会给你锚定新的盐誓。”
“神庙的盐誓很沉,”影小声说,“会把你拴得很紧。紧到你走不动路。你要不要换一种?我可以借你一段影,让你今晚不付记忆的代价。你只要给我——比如,你今天起床时看见的第一缕光。”
岑曜盯着影。第一缕光。那是一件任何人都会忘了也不碍事的小事。可他知道,和影交换之后,小事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失位——你以为不重要,但世界会替你记得它的重要。他想到了自己的竹册,想到每一个被他抄回来的字。它们原也只是小事,散碎在石与风里。
他回头看缨沙。她轻轻点头,“不做约。我们靠自己的盐。”
岑曜再次俯身,手指在盐圈边缘按了一下,盐粒发出细小的响。他把心跳调慢,低声说:“我不做影约。”
影叹了口气,像被拒绝的孩子,不委屈,只是把下巴搭在膝上,“那我讲一个没有代价的故事吧。你知道‘归名井’吗?它在地底不远,离你心里比离你脚下更近。很多人去那里把自己写进石里,他们活得久一点,但忘得也多一些。有人写了一半,停了。他说,他想看看不写会怎样。”
岑曜的手腕无声地发热。那枚细小的印像一颗极小的心脏,在皮下跳。跳动的间隔里,他看见了一些不是今夜的影子:白石殿,壁上刻满鸟样的字,盐灯像果实一样挂在高处。他听见自己的名字从远处传来,又像从自己胸腔里出来。那名字不完全是“岑曜”,却又不像他叫过的任何名字。它带着某种重量,像一枚古旧的印章按在纸上,印出的不是图案,是承诺。
“它在召你。”影轻声,“它让你用血承认一个过去,或者,用盐断掉它。很公平,对不对?你们人喜欢‘选择’这个词。”
缨沙把灯放低了些,灯光绕着盐圈漂,像一条小河,“我们回去,”她说,“先回到地上,再决定去哪儿。”
岑曜点点头。他站起身,把盐圈内的一小块未干的盐墨抹平。那枚薄小的符——归名符——像一只极小的鱼,乖顺地在他的皮肤下游了一下,停在脉搏最清晰的地方。
临走前,他回头看了一眼黑井。井里温和的风还在,像一个巨大的胸膛在缓慢呼吸。影没有再招呼,只是抬手冲他摆了摆,手指尖有一颗细小的微光,像是从某个故事里借来的星。
走出几步,盐路在月色里亮起来,像有人从地下点燃了它。岑曜忽而明白,今夜之后,无论他如何选择,他的名字都不再只属于他自己。或者说,它将同时属于两段不同的故事。
“岑曜,”缨沙说,“你刚才看见了什么?”
“看见一个屋顶很高的地方,”他回答,“那里有人把名字当作灯挂起来。灯很多,但有一盏空着。”
“给谁的?”
岑曜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给‘我’。”
他们沿着盐路向北,朝祷石林的方向走去。身后,黑井在夜里像一只闭着眼的兽,温顺而安静。风把井沿上的细盐吹散了一点,露出下面的石刻。有一条非常细的线,沿着刻痕向着地表延伸,像在寻找谁的脚步。
岑曜没有回头。他知道,那个寻找不会停。至于他给出的答案,要在盐与影之间,写得比今晚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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